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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相调查四人组
2022-05-27

流传的灵异事件

滨南大学的前身是滨南师范专科学校,学院座落在两省接壤的偏僻小城,小城湿气很大,常年蒙在雾气中,像是一座哭城。

滨南大学在哭城的最北边,远离市区,落在山腰上。

每年的九月是开学季,滨大会迎来全国各地的新同学。新生们在大学安置好自己后,便会从师兄师姐们那里陆续听到关于滨大的灵异事件,并且迅速成为话题,播散开来。

灵异事件一:老图书馆上晚自习的女生

滨大有新旧两个图书馆,老图书馆为建校初期一并建成,经年累月已经陈旧和黯淡,藏书室早已关闭,自习室仍旧开放。近十年来一直被使用的是后来由社会名流XX先生捐建的XX图书馆。

老图书室的101、102教室,是学校仅有的两个通宵自习室。在里面上自习的大多是复习考研的大四毕业生,102教室每到夜晚11点左右,便开始电压不稳,灯管相继闪烁,直到全部莫名熄灭。怪就怪在12点整的102又会重新灯火通明起来,一直到凌晨4点才又再次熄灭,日复一日。

学校一度检修过电路,没有任何问题。09级有对情侣,觉得没人打扰,在里面有说有笑待到很晚。到12点后有个戴黑框眼镜的斯文女生进来坐在第一排,一直低头看书,可能觉得这对情侣太吵。回头看了一眼,这一眼恰好被情侣里面的小女生看到,她觉得刚才看到的镜框内没有眼睛。加上时间太晚未免害怕起来,她叫男朋友走,男朋友并不知情,耍赖不愿意离开。女生也不敢说,就一直紧张地坐在那里,后来男朋友突然拉着她飞快地离开了,回到宿舍后。

女生收到男朋友的短信: “宝贝,你知道吗,刚刚我弯腰下去捡笔的时候,看到第一排那个女生没有腿”。

灵异事件二:唱歌的中年妇女

知道滨大学生的环校早操为什么要避开后山吗?

因为有个精神失常的中年妇女每天早上都在那里唱歌。中年妇女的儿子是游泳溺水的滨大学生,儿子死后,她向校方讨要说法,拒绝掉校方的金钱补偿,要学校赔偿她儿子,这是没法实现的要求,让校方很是头痛,久而久之就避开她不见了。

中年妇女把儿子生前穿过的衣服葬在了学校后山,每天清晨便坐在坟堆旁陪“儿子”讲话,唱小时候哄过儿子的那些歌。上一页1234下一页

 “哎!师傅,师傅!”阿农朝驶来的一辆公交车喊道。

 “刹!”的一声公交车停了下来,“谢谢师傅啊!”阿农急忙走上了公交车。

“小伙子,去哪里啊?”

“哦,师傅,我到黄泉路站下!”阿农反应了一下答道。

“好,知道了!”

司机师傅顿时一踩油门,公交车迅速的驶去,阿农坐在那里,享受着音乐的娱乐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阿农有些不耐烦了,竟然还没有到,望了眼街景,越来越陌生,外面是一片黑暗,“师傅,师傅!”

“什么事情啊?小伙子!”

“师傅啊,您是不是搞错了啊,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啊,都半个小时了,你这是开到了什么地方啊?”阿农说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
“没有啊,你不是要去黄泉路吗?你坐好了,马上就到了!”司机师傅解释道。

“你?”阿农忽然惊恐的发现,公交车其前面的后视镜里,竟然空无一人,没有眼前那个公交师傅的样子。

“哈哈!”那个公交师傅回了一下头,阴冷的笑道,“小伙子,马上就到了,坐好吧!”

阿农顿时意识到了什么,这个公交师傅哪里是人啊?分明是鬼啊,而自己马上要去的,该不会就是真正的黄泉路吧!

想到这里,阿农顿时大叫道,“停车,停车啊,我不要去啊!快停车!”

可是公交师傅没有任何理睬,只顾着往前开车。

“刹!”片刻,公交师傅停下了车,“小伙子,到了!”

望着外面荒凉昏暗的地方,阿农一阵惊恐,尤其是不远处的那,那座奈何桥,这里分明是黄泉路啊,而自己要去的人间的黄泉路站啊!

“小伙子,快下车吧!我要下班了!”

阿农被赶下了车,“我,我不要去,我不要去!”

望着一片昏暗的黄泉路,阿农傻了,“我,我要回去啊!”

“小伙子,你在这里干什么啊?”忽然,阿农被人一拍,顿时吓的不行了。

只见一个和阿农年纪差不多大的小伙子笑着问道,“你,你,不是人?”阿农本能的退后了一步。

“你怕什么啊?小伙子,我虽然是鬼,可我又不会害你,只是想问你一下,你怎么来这里啊,哦,我知道了,你,一定是那个张叔又带错人了!”那个小伙子指了指飞驰离去的公交车说道。上一页1234下一页

此前学生每天早操经过那里都能够听到,都说好可怜的阿姨。渐渐一个月过去了、两个月过去了……有人慢慢觉察出了事情的异样,好奇地去看了看,讲话声和歌声断断续续如在耳侧,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位妇女的身影。后来河边的采砂船打捞到了她的尸体,是早在儿子死后不久便跳河自杀了的。从此那段路。再也没有人愿意经过。

灵异事件三:实验室的水龙头

这件事发生在生物工程系的教授和他助理身上。

教授和助理一直致力于研究关于头发再生的课题,随着课题进展的不顺利,教授变得脾气暴躁和怪异起来。他把自己锁在办公室,不允许任何人打扰。助理每天按时送饭,也只能放在门口,不能和老教授见面,当教授需要一些东西或者要和助理讨论问题,都用电话交流。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,助理在实验室做实验的时候,水龙头里总会流出一些头发,他告诉教授说他要请水道疏通工人来处理的时候,被老教授粗暴地拒绝了。

后来水龙头里流出更多的头发,而助理每天按时送的饭菜也逐渐没有了被动过的痕迹,终于当助理连教授的电话也没法拨通的时候,便报了警。警方破门之后,发现教授倒在试验台上,奄奄一息,头上血肉模糊。教授对自己的头皮进行了切片研究,一片一片地切掉了自己整张头皮。

那些水龙头里的头发,是教授自己的头发。

教授死后,助理辞职回家,他说水龙头里总是会不停地流出头发。而那个实验室,如今己被废弃,因为没有学生愿意在里面做实验。

真相调查小组

我叫陈伟,和李晓晓、张成都是滨大的大一新生,当我们围坐在操场的草地上,听大三的师兄王鹏讲学院怪谈的时候,兴趣盎然。

李晓晓说: “听来的都不可信,我怀疑是人杜撰的。”李晓晓是我们几个里面唯一的女生,胆子却不比我们小。

我也一直相信眼见为实,所以点头认可。

张成也跟着点头。

师兄王鹏说: “我也一直心存疑虑,想要弄清楚事情真相,但是大家都宁可信其有,并不愿意真正地参与。眼看要毕业了……”

“我们成立个真相调查小组吧。”晓晓边说边充满期待地看着我们。

张成和王鹏表示赞成,我虽然并不是很愿意参与,但是不能被女孩子嘲笑胆小,便也硬着头皮答应说好。上一页1234下一页

晚上,我们在校外的小餐馆里开了次会,校园灵异事件真相调查小组正式成立。我们的小组宗旨是:为大家找出真相,并且永不畏惧。

虽然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,可是我的心里总有一些忐忑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在网上订购了四个吊坠微型摄像机。摄像机被做成项链上的吊坠摸样,挂在脖子上既方便又隐秘。

我们把每次的真实调查过程都详细拍下来,之后作为调查结果的一部分发布给同学们。

滨大灵异事件归纳起来,也不过是三点:

1.12点后老自习室的女生。

2.学院后山唱歌的中年妇女。

3.生物工程系实验室的水龙头。

我们决定按照顺序,依次进行调查。

一切都是传言

第一次行动,就出了状况。

约好的见面,却不见李晓晓,打电话也没人接,我们仨寻思一定是这丫头害怕了,所以临阵脱逃。我提议既然人不齐,我们干脆都回去吧!

张成和师兄王鹏很鄙视地看着我,说: “人家是女生害怕很正常,怎么你也害怕了么,背一遍我们真相调查小组的宗旨。”

“找出真相,并且永不畏惧。”我无奈地强打起精神,继续这次行动。

10点40分我们来到了老图书馆102室,最后几个上自习的同学匆匆收拾了课本离开,有个别同学转到了隔壁101教室继续自习。见我们进入102室,有师兄好心地提醒我们“快回宿舍吧,要不在101上自习吧”。我们婉言拒绝了。

坐在教室最后一排,此刻的102自习室除了我们便没有其他人,显得格外安静,师兄王鹏拿出烟来吸,我拿出手机企图翻看两个笑话来缓解紧张的情绪。

11点刚过,教室里的白炽灯管便一盏接着一盏闪动了起来,灯光在一阵闪动之后变得非常微弱。之后便突然断掉了,我的手心一直在冒汗,难道传言是真的。

灯突然亮起来时,时间12点整。和传言越来越像了,我心里开始发毛,师兄王鹏猛吸着烟,张成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。我说过了12半就走吧,师兄点点头,张成也闷闷地说了声“好”。

第一次感觉到如坐针毡,我默默地期待时间过得快一点,再快一点,并且那个上自习的女生永远不要出现……就在这时,有人低头默默走了进来,长头发、黑框眼镜,是个女生,她像没有看见我们一样,径直走到第一排坐了下来。我吓得险些吼出声来,师兄王鹏抓住我的手,我慢慢镇定下来,他说: “我们过去看个究竟吧。”上一页1234下一页

学院最近要评教授了,吴仁又开始紧张起来。评了这么多年,眼看着和自己一起进来的同事都成了教授,可他还苦哈哈地趴在副教授的位置上,一直上不去。这次评比,学院只有一个名额,吴仁志在必得。抱着同样想法的人还有李根。他也苦苦地等待了很多年,再也不愿等下去了。两人彼此之间心似明镜,都在暗地里卯足了劲。

最近,吴仁编的一本书就要下来了,意昧着他竞选教授资格的最后一个砝码就要压下了。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。因为这本书的编委里面还有李根,他同样指望着这本书给自己增加砝码。没过多久,吴仁的书出版了。这几乎和学校教授评比的时间同步。吴仁看了看规定,又看了看刚出来的书,差点气昏过去。学校规定,同等条件下,优先选择书籍编撰靠前的学者为教授。而吴仁的书里,编委按照姓氏笔画排列,李根刚好比他靠前一个位置。吴仁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。

吴仁在家里发疯似地转来转去,他绝对不能输给李根。突然,他灵光一动,冲进厨房,拿出一把刀,猛地挥起两下,砍下自己的双腿。他看着自己的样子,满意地笑了,这下“吴”少了下面的一撇一捺,正好比“李”少了一画。

正在家偷着乐的李根听了这个消息,冒了一头冷汗。但他绝不能就此认输。于是他诡笑着掂起一把刀,走向他儿子。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,他满意地嘀咕了一句: “还是比你少一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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